起来真怪不得我娘,谁知道话赶话地就成了这副模样。这回偏偏遇了巧咱们的事闹得众人皆知,只得委屈你先做个妾室。日后等我中了举人中了进士,自然会瞅准机会抬举你的身份。”
叶瑶仙一双美目当中顿时冒出泪花,声音哽咽道:“当初我连死都不怕,又何尝纠结这些名分上的事情?只是如今我们阴插阳错地好不容易过了明路,那日婚宴时你娘还当着众人训斥我,让我对日后还有什么盼头?”
女人的话语含悲带泣,却隐隐含了指责之意。
童士贲寻欢的兴致立时减灭许多,悻悻然靠在床头上讽道:“你娘曾说过只要我家拿得出来二百两银子,从此再不管你到谁家为妻为妾呢!”
俗话说文人的笔如刀,刻薄起来比谁都刻薄,“……这还是她十月怀胎亲生的女儿,竟然当着外人说出来这种话,跟卖闺女有什么区别?你又不是你没看见,当时顾家满屋子的人都惊着了,我也羞得险些钻了地洞。”
叶瑶仙脸上神情顿时僵住,讪讪不敢多言。
她也想不到亲娘要死要活地闹腾了半天,最后却为了二百两银子就偃旗息鼓,还同意自己进童家门为妾。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外人,自己这个大名鼎鼎的双柳镇一枝花,只值二百两银子吗?
那日里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