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。那些粗人一股脑地冲进来把我们胡乱捆在一起,还口口声声地骂些不干不净的下流话。表哥,我总觉得这事里面有些蹊跷?”
童士贲垂下眼眸,他何尝不知道这桩事前前后后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。
例如那个房东本来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,跟稍有身份的人打交道时,哆哆嗦嗦地恨不得趴在地上回话。这样的升斗小民为何有这么大的胆子,竟然敢冒着奇险在屋子里点燃迷香?他与匪人勾结只是自己私底下的猜测,还是背后有高人在另外指使?
还有那些向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衙役,从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痞赖性子,为何会正正巧地冲进这间闲置已久的屋子?凶神恶煞地连青红皂白都不问一声,就把人胡乱捆在一起送到外头准备游街。
一片混乱当中自己忙不迭地塞银子,那些人连眼角都不愿扫过来。最后实在却不过,厚着脸皮吭吭哧哧地把秀才老爷的身份端出来,那些人却照样不管不顾。
这些事通通不合情理,但是别人可以深究,他却只能装聋作哑吃了这个大亏。因为即便他口绽莲花再能说会道,也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楚其间更多的诡异巧合。
顾家的汪太太是童士贲的嫡亲姨母,而童士贲的母亲童太太正是顾叶两家的大媒。当衙役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