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,将这块玉件装好。
那天趁无人时,她将荷包塞给了前来请安的魏大智,期期艾艾地说了范庶妃的隐晦念想。那人笑了一下,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。
现在,这个荷包又回到了文绣的手中,包里马上封侯羊脂玉件所幸并未摔坏。就连织金缎的绣面洗过熨烫过,粗粗看起来与以往相差不大。但终究下了一回水,颜色就不复最初的鲜亮了。
魏总管走的时候说的那几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,是好意提醒还是郑重警告,现下都不得而知了。现在想想,也不知当初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,竟然做下那般大不韪的事儿,若是事情爆开自己有几个脑袋只怕都不够砍?
俞王妃有身孕这件事瞒得极紧,等什锦胡同得到确切的消息时,那位已经坐稳了好几个月的胎。
那段时日范庶妃整日像油煎一样坐立不安,直到不知从何处得到一张方子,说这几味药掺杂在一起放在孕妇身边,不出三五日就会造成血漏。且悄无痕迹,就是御医过来也查不出什么不妥,只会以为那是孕妇本身的体质薄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