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想在这其中找一个突破口无异于大海捞针。顾衡一关一关地查下来却是一无所获,最后才想到内库里存放的银子会不会有问题?
太~祖元年各地的赋税由漕粮的一部分改折为金银,岁以百万为额尽解内承运库,不复送京城。除自给武臣俸禄十余万两外,余者皆为御用,其后概行于全国其它各布政司。
这样做的结果于官于民皆有利,朝廷遂决定将南直隶﹑浙江﹑江西﹑湖广﹑福建﹑广东﹑广西之夏税秋粮四百余万石折银征收。米麦每石折银二钱五分,共折银一百零一万二千七百余两入内承运库,谓之金花银。
衢州知府薛维昌简直占了天时地利,左手收了大笔的粮食米麦,右手又掌控着南北银矿,上下串通后将金花银的铸造权又拿到了手里,这上头的事儿是玩熟了的。大概银子来的太顺手,以致后来就忘了掩藏行迹。
以顾衡的估算,这人十年间只贪了十万两银子,已经算得上是谨小慎微了。纵然后头大了胆子,贪墨的也必不止他一个人。
各方探查无果后,顾衡才大着胆子想去内库去看看。但他有这个心却没什么门路,这才想起了一向不怎么管闲事的端王。
让人出乎意料的是这位闲散王爷听了前因后果之后,竟然一改心性二话不说带着他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