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用长竹竿将皱纱灯笼的烛芯挨个挨个熄灭,知府衙门的后院回廊上立时涌起一阵细细的白烟。
寒露左右望了一眼吞了口吐沫,极小声地呐呐,“还有帮我打听消息的人曾说那个时段……景仁宫……唯一能自由出入的外男就是敬王……”
就好象七巧燕几图找到了关键的最后一块,耳边响起咔嚓一声脆响。顾衡闭了闭眼,良久才以极轻的声音问道:“你找的人……是你从前的军中同僚吗?”
寒露心里发毛,不知道顾衡还有什么不知道的。
此时她哪里还敢半点隐瞒,“是,从前在滇南共过三年事,他如今在禁中任统领,为人相当精明干练口风也紧,从来不是个乱说话的人。想尽办法打听到这些细枝末节,又专门传递出来……”
顾衡淡淡瞥过去一眼。
寒露的脸立时胀得通红,“从前我们私底下有过那么一段儿,他老婆死了好多年了,就寻思着娶我进门当填房。本来这也没什么,我也不是十五六岁的乡下小姑娘非讲求个原配夫妻。只是后来我发现他跟一个暗门子里的娼妓藕断丝连,就干脆一脚把他踹了。”
顾衡用手指无声的敲击着桌案,脑子转得极快,语气也缓和许多。
“男大当婚女大当嫁,你情我愿有什么值得遮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