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略带着嫉恨和奉承的艳羡目光通通不在了,取代的另含意味的打量……
几个朝中老大人相继退席,连敬王脸上的神色也越来越僵。童士贲隐隐听到龚先生在低声劝阻,“再等等消息吧,也许是以讹传讹,多少年都没有这样的荒唐事了,这世上竟然有人蠢钝如此……”
敬王淡淡瞟过来一眼。
正立在柱子旁边偷听的童士贲怎么也形容不出这一眼的味道,有嫌弃,有愤恨,有怒其不争,更多的是无法言表的羞恼,左手也不自觉地捏成拳头。两个人主宾一场毕竟相处三年,童士贲立刻知道这位身娇体贵的王爷是气极了。
到底是什么事情出了差错?
童士贲快速审视了自己这些天的所作所为,除了稍稍有些春风得意之外,也没什么太出格的举动啊。也许这把怒火并不是冲自己来的,或者说自己只是受了池鱼之殃。他忽的想起自己悄悄收了三千两银子,帮顾彾提前捉刀的那几道考题……
若是消息走漏,那可是要担天大的关系!
坐在首座上的敬王看见童士贲猛然灰败下去的脸色,心头更是凉了半截,喃喃道:“用不着等宫里的消息了,这世上……真的有那般愚蠢的人!”
喝得一团热闹的宾客们也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,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