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心，只是没兴趣了，也就真心不起来了。
这家伙从十多年前就开始干这事，这些年下来，招惹的女性直逼三位数，只是他自己知道的，就有几个闹过自杀。
——他那个流氓罪欠缺证据估计是成立不了的，但其他的抓抓，还真能抓出来一些事。
“说起来，我还要感谢你老六。”
“嗯，你是要感谢我。”
刘灵对她甩个白眼：“你知道我要感谢你什么吗？”
“反正你要感谢我。”
“我要感谢你运气好中了大奖！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你看你要不是运气好，中了和咱们师兄吃饭的那个大奖，我不会陪你去买衣服。不陪你去买衣服，也就不会遇到那个家伙，那以后，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！要是那家伙只是单纯的甩了我也就罢了，但他当时真没那个迹象，前一天晚上还哄我呢！”
张云清嘿嘿的笑了笑，心中则不由得想，你要这么说，那好像还感谢错了人……
不过这话当然也是不能说的。
她和刘灵，两个都心中有事，但在一起东拉西扯，却很能调解心情，此时一看到她的电话，心里就舒服了很多，没有再进电梯，而是往旁边走了两步，接了电话，那边立刻传来刘灵兴奋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