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乱得根本睡不好,一晚上翻来覆去,第二天起床时差点精神恍惚一脚踩空掉下楼梯。
阿公早早就起来了,见我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,以为我昨晚又熬夜看漫画,边给我热牛奶边数落我年纪轻轻不爱惜身体。
“你这样是要变秃子的。”他言之凿凿说着非常恐怖的话。
“止雨祭”的大游行虽然要落日时才举行,但准备工作却要一早就开始。
吃完早饭后门铃就响了,雁晚秋门一开就扑到沙发上开电视。今天我和雁空山都有的忙,又是阿公带她的一天。
“棉棉阿山加油,下午阿公带秋秋去看你们哦!”阿公在屋外冲我们挥手道别。
雁空山一路都没有说话,虽然他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,但今天显得格外沉默。
我在这死一样的沉默中饱受煎熬,车里播着小野丽莎的《玫瑰人生》,我却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枯萎了。
“止雨祭”的大游行从南普街街头开始,街尾结束,按照步行街的长度和游行速度来算,最多也就半个小时的事。可要使这场祭典游行尽善尽美,不留瑕疵,上百人却花费了好几个月的时间筹备。
我们到南普街的时候,张叔他们已经在指挥封路了,道路两旁都拦了警戒线,到时候还会派人维持秩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