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连你一块送进衙门。”徐光耀一脚踹开阿怜,伸手便用力地揪住着素娘披散的头发,怒道:“你这淫妇,在府上做出苟且之事,败坏我徐家门风,居然外面还勾搭着小叫花子?!难怪我爹后来后悔娶你进家门,原来早知道会有今日。你这个不要脸的淫妇!我要亲眼看着你游街,进猪笼,以慰我爹在天之灵!”说完,“叭”的一声,一巴掌便甩上了素娘白皙的脸庞,五指印立显出来。
二狗子连忙将阿怜拉开,拦在身后,不许她多管闲事。
素娘捂着被打得红肿的脸,忽然间放声笑了
起来,笑了好一阵才停下,杏眸一转,怒瞪着徐光耀,骂道:“徐光耀,你枉为男人,你根本就是个让人唾弃的懦夫!想我名满京城的花魁柳素娘是瞎了眼,当年才会信你,想着将终身托付于你这个懦夫,你根本就嫌弃我柳素娘乃青楼女子出生!你不敢向你爹提出娶我为妻,却将我用迷药灌倒亲手送至你爹的床上,你简直就是个衣冠禽兽!我嫁给你爹做填房之日,便已对你这禽兽死了心,一心想着好好侍奉你爹,却不想你爹心慈面善,其实也是个实足的衣冠禽兽。你爹知晓你我过往,舍不得责怪你这宝贝儿子,却日夜拿我撒气,轻则骂,重则打得遍体鳞伤,冤枉我与人苟且,冤枉我未出世的孩儿是野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