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求的。”这也是昨日进庄府时,听李管事说的,庄老夫人很看重郑妙姝肚子里的孩子,万不能出一点岔子。
那个下人引着阿怜和擎苍到了后院一个不起眼的偏厅里,一进门,一口木质一般看着极奇寒酸的棺木直直地摆着厅正央,除了挂着一对
挽帘,其他什么也没有。
庄昶一脸颓丧地坐在棺材旁边,盯着棺材里的人,目光无神,面容十分憔悴,下颌尽是黑黑的胡渣,再也不是那个看似风流倜傥的庄家大少爷。
他木纳地看了一眼阿怜,声音哽咽着道:“上次令玄先生破费,我一直没能去府上拜谢,今日还劳烦玄先生派你前来吊唁,实在是无颜面。”
“庄公子客气了。令夫人也曾于我有恩,今日前来吊唁也是应该。”阿怜走近棺材。昨日她看到苏婉心身上被打破的衣裳已经换下,她双眼紧闭,额头上有一大块皮被撞破,伤口已经处理过,血迹早已干涸变黑。她的面色依旧如昨,就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。
庄昶悲痛不已,看在阿怜的眼中,阿怜并不可怜他,人死之前不珍惜,人死之后这般守着又有何用。不过一个孩子,令曾经恩爱的少年夫妻变成如今这般地步。
阿怜拉着擎苍给苏婉心烧了纸钱,两人又在棺材前跪下郑重地磕了三个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