肿,但是却并没有被硫酸腐蚀的迹象。
顿时像是抽走所有力气,往后一坐,瘫坐在了地上。
被凉风一吹,后背一阵凉意,才发现自己背上出了一层汗。
这才想起那个男人说的话。
心里又是一阵后怕。
“要不要帮你报警啊?”年轻一点的那个男人问道。
施若清刚要说话,心里却忽地一颤,想着那只几乎把她骨头握碎的手,和那阴测测的威胁,立刻惊惧起来,“不要!”
第二天。
余宛宛假期结束,正常上班。
“店长,店长。”对讲机里传来小汪部长的声音。
余宛宛正在休息室喝水,听到对讲机里的声音就按住对讲机的麦回答:“收到请说。”
小汪部长说:“218的客人请你过去。”
余宛宛问: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小汪部长说:“客人只说要请你过去。”
余宛宛说:“好的,我现在过去。”然后放下水杯,走出了休息室。
余宛宛来到218包厢的门口,敲了敲门,然后推门进去,里面只坐着一个女人,正低着头翻看桌上的菜单,余宛宛走过去,微笑道:“您好,我是这里的店长,我姓余,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