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一闪,说:“不好意思,让你特地抽空来一趟。”
余宛宛又笑了笑,说:“其实我有点不习惯你这么说话。”她看着微微怔住的陈默华,抿唇笑了一下:“你也不用对我那么客气的,我们以前还是同桌呢,我还记得那时候问你问题,你还总骂我笨。”
余宛宛开始说起以前,尽量让这氛围变得轻松一点。
陈默华听了她的话,手上切割牛排的动作微微一顿,抬眼看着她,微笑着说:“那时候我太幼稚了。”
明明喜欢,却忍不住欺负她,喜欢看她露出委屈的小表情,又挖空脑袋地找些理由来反驳他,最后还是委委屈屈的帮他去食堂打饭。
他话音微微一顿,又似是漫不经心的问:“那为什么后来你不再找我问问题了?”
有一天,她突然就不再理他。
不找他问问题,也不再给他打饭,不找他说话,连橡皮也宁愿找后座的人借都不找他。
他那时候太骄傲太自负,不愿意低头,连问一句为什么都拉不下面子,只是偷偷期待着她能再和以前一样。
就那么一天一天的熬着,最后却只等来她退学的消息。
他人生中第一次那么生气,震惊到不敢置信,他大声地质问她,吼她,她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,完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