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这些话他其实不用解释, 可他却说了。
“殿下, 对不起, 奴婢不该误解您。”秦艽小声说。
“这不是误解,事情确实是我做的, 也确实有些对不住你。”宫怿起先是笑着说, 渐渐变成了苦笑:“只希望你不要怪我吧。”
“奴婢没有怪您。”
“没有怪就好。好了,不说这些了,上次说要教你经义和策问,我思索了下, 却不太好着手, 因为内文学馆教的东西和弘文馆不太一样。对了,你可知道国子监?”
这个秦艽自然知道,国子监是官学, 也是整个大梁最好的学府。当然, 国子监之上还有弘文馆和崇文馆, 这两处地方却不是普通人可去的, 皆是勋贤胄子。
尤其是弘文馆更是诸皇子读书之所在。
“这国子监广纳天下之英才,其中不乏京中各家贵女入监读书,我让人弄了份她们的课程表,你不如就按这个来学,先从五经学起,《孝经》、《论语》必修,《左传》、《礼记》选一样,除了这些经史,你还需学书法……”
六皇子虽目不能视,但他提起这些态度十分认真,秦艽也只能认真去听。
甚至书已经给秦艽准备好了,因为宫怿看不见,也就致使他教人与寻常人不太一样,由秦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