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银饰越多越郑重,可这一次秦艽没听阿朵的,顶着这么大一堆银饰进宫,估计她连路都走不了。
最后阿朵折中,把戴在头上的银饰拆分,给秦艽梳了个凌云髻,上覆莲花宝冠,发髻正中插了朵紫红色的花,鬓旁插了几朵银制的鬓花与一朵银制的鬓唇,鬓唇上细细的流苏垂在秦艽眉梢上侧,衬着她眉心的那抹银色的花钿,灵动而不失雍容,清艳而格外妖娆。
这是秦艽第一次做这种打扮,等收拾好站起来,连阿朵都不禁有几分恍惚。
吩咐玉蝶看好两个孩子,秦艽和阿朵一同出了院子。
正值落日西下之时,已经有马车在外面等着了,这条甬道并列着好几个院子,似乎都有着同样的目的,所以不止一条队伍等在此地。
忽的,就见一大团花团锦簇撞入眼中,如此浓郁和艳丽的颜色,都不禁多看几眼,却只看见女子白皙绝美的侧脸,等再想去看,人已经进车中了。
“那是?”不远处,一个同样盛装打扮的女子,感觉眼睛针扎似的疼,不免问了一句。
大宛国的使者当然没忽略这一幕,却是眼中闪过一抹忌惮。
“那是巴国夫人的女儿怀南郡主,这群苗人是疯子,惹不得。”
为何会有如此觉悟,那就还要说起之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