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皊躺在床上看他,挤出一抹笑,不放心的叮嘱,“刚才你没穿外套,等会儿记得熬喝姜汤水。”
封禹攥着她的手,微微靠近她,“我保证不会感冒的。”
宛皊朝他眨了眨眼睛。
他的眼睛太深邃,五官俊朗,宛皊忽然不想要他离开了。
再加上他的眼睛里熠熠有光,像是一坛陈酿的老酒,宛皊看着看着揉了揉眼睛,打了一个呵欠,缓缓的闭上眼睛。
又过了好久好久呀,封禹见她的呼吸终于渐渐平缓下来,嘴巴微微嘟着,他看着,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开心,但脸颊上的肌肤白嫩,和盘子里圆嫩可爱的糯米丸子一个样,封禹的喉头动了一下,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。双手直在她的两侧,傻呆呆的看了半响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宛皊醒过来的时候,屋子飘荡的全是浓稠的米香味,她迷迷糊糊半响,好不容易把自己从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里弄出来,额头上的汗水都细细的浸出了一层。
“封禹,你做了什么?”她循着味道,带着刚苏醒的的沙哑,搓了搓眼睛。
封禹围着和形象明显不符合的粉色围裙,听到宛皊叫她,回头看过去,宛皊单手撑着门,一脸傻笑。
“白米粥,”封禹摊开手,眼神宠溺,“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