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没有任何表示,宛皊嘟了嘟嘴,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酒。
一醉解千愁。
封禹心底的确不太爽,虽然没打算她记得,可回家以后,这么丰盛的布置,让他先入为主的认为她记得,有了想法后,又空欢喜一场,封禹虽然极力的控制住自己,到底还是有了外显的症状,不过他情绪调控极好,片刻后,又恢复正常。
“宛宛,”他叫了叫她。
“封,封禹”宛皊迷蒙着眼睛,大舌头道。
“你,”封禹忽然怔住。
宛皊捧着酒杯,双颊酡红,傻嘿嘿的笑,封禹还没反应过来,她自己咕噜咕噜又是一杯红酒下肚了。
宛皊的酒量极差,酒品也一言难尽,看到她一口气灌了两杯红酒,封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糟了。
果不其然,下一刻,宛皊痴痴的对他一笑,“你是谁,我,我在哪儿。”
话音才落,宛皊硬是扑棱着自己细瘦的胳膊,朝卧室里奔去,封禹无奈的摇摇头,只能跟在她的后面,目光囤住她。
呆想了半天,没想出什么来,她转过头,邹巴巴着额头,苦兮兮的看着封禹,“你把我的箱子搁哪儿去了。”
“什么箱子。”
宛皊迷迷糊糊听懂了封禹的意思,她闭着眼睛认真的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