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说这话的时候,钟逸的尾音上挑,带着几分贵公子的阳光爽脆,但眸光若雪,凄冷寒沉。
“唔,唔。”宛皊朝着钟逸的方向,奋力的张了张嘴巴,她把手铐扯的叮咚做响,奈何却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封禹安抚的看了一样宛皊,宛皊摇头的动作更大了,头发被她甩在脸上,要放在平时,小姑娘早就娇气的叫疼了,现在她却双眼通红,朝着封禹的方向,使劲摇头。
见封禹半天没有动作,钟逸换了一个姿势,翘着腿,又按了按眼角,“封总不会是害怕吧。”
他偏过头,看向宛皊,动了动唇,“宛宛,看见没,他不愿意呢,不过也难怪,这可是三毫升就能上瘾的玩意,封总害怕也情有可原。既如此,我也不勉强封总,封总现在可以自行离去,宛宛,等会儿我们两个就做一对苦命鸳鸯好了。”
他说话时甚至朝着宛皊挑了挑眉,似乎不是说什么死生的大事,闲谈乐聊,悠闲十足。
封禹盯着宛皊钟逸良久,他捡起地上的针管。
刹那间,宛皊挣扎的动作更加剧烈,嘴里发着呜呜的音节,黑眸中泪光点点,明明灭灭,宛皊在叫,在闹,她浑身都被那细细尖尖的针筒勾过去,着急的跺着脚,却眼睁睁的看着那一点的银尖闪着冷白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