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。
忙完一通,严华华戴上斗笠骑着电动车去梅林村探望好友余岚。
离婚后,余岚一直住在小农场,除非必要,否则足不出户。
就像今天,哪怕有人在农场外叫喊,她神色不动,心里毫无波澜。闲着无事,她取出一坛自制的荷花酒独坐秋千椅里轻轻荡着,一边看书一边独斟独饮。
满院的玫瑰花已被挖走一大半,分给村里其他小姑娘种,自己改种月季花。
人去室空,即使情感不变,天天看着那一大片的玫瑰花,心里能滴出血来。与其触景伤情,不如移走大部分,留下一小片当作怀念,足矣。
她在这里独享宁静,小农场外,一个年轻姑娘被拦在铁门外。
她气愤异常地走来走去,边走边骂:
“……没见过你这么贱的,他已经不爱你了,你们离婚了!他要带我出国关你屁事!你跟你妈一样心毒贱,活该遭人嫌!告诉你,姓余的,今天你要是不告诉我他在哪儿,我就死在你门前!余岚,出来!”
她是蒋眉。
今天如此失态,实在是因为她很气愤。
姐姐的孩子被姓余的害死了,至今找不到证据。
找不到就算了,毕竟小侄儿走了那么久,姐姐也疯了,她要为自己的未来考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