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该回去了。”
伍建军挑了一下眉,“你住这儿?”
“不,我有亲戚在城里。”苏杏笑着说,拿起儿子的小手向他挥挥,“来,小染,叫伍叔叔好。”
小染很听话,“叔叔好。”也很省字。
“哎,”伍建军应了声,由衷称赞,“你儿子真乖,老几啊?”
“老三,老大老二是双胞胎……”
苏杏说着,看见小儿子的精神蔫蔫的,想睡觉了。真的不能再聊,便向他告辞了。
毕竟不是年少时,伍建军站在原地目送她和孩子,还有一个拿着大苹果的小机器人一同离开。
“先生,请问你是不是要订书?”柜台管理员礼貌地问。
伍建军这才回过神来,“哎对,我要订这些……”
而苏杏,即将走到拐弯处时,她回头往大堂柜台的方向瞅了一眼,正好看见伍建军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管理员。
时隔六年多,他好像已经走出伍家倾覆的阴影,气势内敛,神色平和。一身普通市民的休闲装,帅气率性的牛仔裤,黑白条纹的短袖上衣。
修身得体的衣着让年过三十的他帅气阳刚,眼角眉梢的沧桑感是成熟男人的味道。
这种形象,和梦境中的他完全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