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身上湿了,苏杏也不怕弄湿衣裙直接坐在船里,“还好吧,话少了些。”像初见的那几年,他不笑的时候总是一脸酷酷的冷凝表情。
最近十几年好了许多,微笑里不再自带仙(冷)气,而是充满人类的温暖气息。
坏就坏在形象糟糕了些,不知他为毛要自毁形象。每次问他,他都说是为了减少她的情敌,让她感恩。
嗤,故且听着吧,不知他葫芦里卖的啥药。
“最近村里有什么新鲜事吗?严华华的事解决了?”苏杏曲起双脚,托腮问。
“早解决了,萧阳几天前已经被放出来,有人说是他老爸找人当了替死鬼,说得有板有眼。唉,这有钱人哪,多的是法子脱罪。”柏少君摇头晃脑地说。
苏杏瞅他一眼,“咱家好像也是有钱人。”
“嘿,抓萧阳的时候别人也说是你们夫妻在嫁祸。”柏少君笑嘻嘻的,“总之,无论什么手段,只要别人抓不住把柄就是赢家。”
木错,萧阳是冤枉的,被某位邻居栽赃嫁祸。
冤有头债有主,他老子祸及无辜,难道还指望柏少华当君子不成?抓不住下棋的人,算棋子倒霉了,除非对方弃棋。
当然,这些内情苏杏不知道。
在她心里,就算她嫁的不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