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活着一定比死了还痛苦百倍,
所以她选择忘记一切吗?
她忘记了他是她的仇人,亦不记得她曾是他的妻。
院中赵柏正对着陆丰叙述自己师父的寒症,陆丰倒也听得认真,颇有几分医者风范,只是一出口还是犀利毒舌。
“塞北本就是苦寒之地不宜养人,你师父年轻时便伤了身体根本,若不是长年习武比常人强健,恐怕早就驾鹤西去了。”
赵柏很快就熟悉了陆丰这人的做派,倒也不生气,还是诚恳道:“还请陆先生开个方子,我替师父和师兄谢过先生。”
“药方简单,可惜终究治标不治本。”话毕,正好瞥见小柔从屋里出来。
“公子,舒公子醒了,可是好像身体不太舒服,您去看看吧!”小柔还带些慌乱。
陆丰眯了眯眼睛,起身走向里屋:“你们这些江湖人真是嫌命长,师父寒症深重,师兄操劳成疾,真是麻烦。”
赵柏和小柔只能相互尴尬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