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还疼着呢,还不能……”小柔红着脸扯扯陆丰的衣角。
“你以为我要干嘛?”陆丰开始笑着解小柔的腰带,一边把人剥光,一边没皮没脸地说着下流话,“继续干我们家柔儿吗?”
“你!”小柔气急。
待把小柔的衣服全部脱下,陆丰才笑道:“你就是这个性子,勾人得很。放心,公子有那么禽兽不如嘛,来给你上药。”
陆丰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,开始仔仔细细给小柔上药,上午做的太狠,她身上不免有些桌角凳角落下的细小的划痕。当然伤的最重的怕是花心一处,毕竟早上把人放进浴桶洗澡的时候,她明显疼得倒吸一口气。
小柔乖乖趴过身体对着陆丰,现在陆丰上药的样子让她想起两个人初相见的时候,陆丰每天都会给自己的身体上药,大半年的时间才治好了一身的烧伤。
“我有时候都疑惑,怎么我的药连严重的烧伤都能恢复地光洁如初,你背上这道长疤却怎么都好不了。”
陆丰微凉的手指顺着小柔背上的疤滑过,有些痒。
“陈年老疤,可能是当时错过最佳恢复时间了吧。”小柔不太在意,反正在背上自己也看不见。
“嗯,要是那个时候柔儿就认识本神医,一定什么疤都留不下。”陆丰拍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