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后颈,那是那条长疤开始的地方。
隔着一层纱衣,陆丰用目光回忆着长疤的位置,他眼里重新跳动起火焰,用力掐了一下她胸前一粒硬挺,他不再犹豫,像一只野兽一样强悍地没入了她的身体。
略显干涩的甬道,让两个人都疼得低叫,她的身体为了保护自己分泌出润滑的液体,陆丰趁势往更深处去,可还是不够,陆丰忍着痛,却发现小柔死死咬着床单,不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。
黑暗的房间里,最终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声音,陆丰掐着她的纤腰,如愿以偿地把精液全部灌入小柔体内。
他解开小柔手腕的束缚,她的身体就像棉花般迅速垮塌下来,她木然地看着陆丰自己穿好衣服,附在自己耳边说了些什么,她全部都听不到了。
陆丰离开了房间,她把自己在床上缩成一团,床单和衣服上全是两人流出的黏糊糊的液体,她被这种不适的触感和气味包裹着,不愿意再待在床上,挣扎着爬到床下面,缩在一个更小的角落里。
她脑子里早就不能自主思考,身体的痛楚割裂了现实与精神的认知。刚刚陆丰在她身体里恣意鞭挞的时候,她只觉得是在被一个陌生人侵犯。她看不到他的脸,独自陷入一种全然寂静的回忆里,这种感觉并不陌生,她最亲密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