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有些纳闷,正想着是不是打错了,就听见电话斯诺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沙哑:“阿姨,是我,斯诺。”
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,电话已经拨了出去,谈斯诺忙说道:“打扰您了,阿姨,是这样的,我听易安说您明天是要过来一趟的对吧?”
梁母那头换了个姿势拿手机,偷摸的往外看了梁父一眼,见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才继续跟斯诺说道:“嗯,我带的学生在你们那儿有个实践活动,顺路过去看看。”
谈斯诺艰难的咽了下口水,看着电子屏幕上飞机延迟的通知,才继续对梁母说道:“阿姨对不起,我跟易安这两天都不在新城,恐怕不能陪您了,不然这样吧,等下次,等下次我们抽时间,回去看看您成吗?”
本来是没多大的事儿,但是梁母听着斯诺明显跟易安两个不同的说法,顿时就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:“谈斯诺,易安刚才跟我打电话还说你在新城呢,怎么这一转眼的功夫你就不在了?什么情况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这、我在……”谈斯诺这边正在想怎么解释这个事情。
她担心易安,本来那个担心里面就多了很多的关心则乱,因为那是易安,所以她容不得一星半点的膳闪失,但眼下并不能把自己的这种担心传达给梁母,她的消息多半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