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仍旧没解决…我又累又烦…孩子姓什么…我其实一点都不在意…”
“我一个人在阜市浑浑噩噩的过日子…像没了灵魂的人偶…帮父亲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…然后每个月给苏沁一笔奶粉钱…好像除此之外我想不出我还有什么价值…”
陈皎不想再听林北川的悲情故事,将他送回公寓已经是仁至义尽了,她没有理由继续待在他身边,转身搭上门把就要走
“你想知道我是怎么遇见你的吗,皎…我们的相遇不是偶然…”
陈皎停下了动作,但也没有回头
“秦茗是我的大学舍友,毕业后他迷上了贝斯,拉着我组乐队,我在唱歌中获得了一些活着的感觉”
“我模仿别人的声音唱歌…渐渐渐渐…我的声域越来越宽…达到了唱枪花的水平…而阜市的音乐圈就那么点大,许莱史就找上了我…可是我有一道无法跨越的心理障碍,我无法在观众面前放声歌唱,他想了个办法,让我打扮成另一副完全不同的面孔,再戴上墨镜…”
不知道什么时候林北川强忍着小腹撕裂般的疼痛站了起来,赤着脚向陈皎走去
“没错…你第一次遇到我…是我第一次以那副模样登台演出…我抛弃了那个如野狗一样的林北川,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…撕扯着自己的声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