洒到了楚寒笙整个手掌。而温如许细细地喘着,感受着高潮的余韵。
楚寒笙意犹未尽地抽出纸巾擦拭着她满是温如许爱液的手,柔声说:“这次你太敏感了,也许我们可以多在这里做做,你就不会这么快到了。”
温如许睁大眼睛怒视着她,情动后的声音哪怕是说出强硬的话语也勾人得很,“你做梦。”
“我,做,梦?”楚寒笙咬着这几个字,一字一字的,似是在回味揣度。
她似笑非笑,刚擦完的手又放到了微微张开吐着些许滑液的花穴,威胁意味浓厚。
“我错了。”温如许立马求饶,含水的眼眸可怜兮兮地看着楚寒笙。
“嗯?”音调上扬,带着些许愉悦。“你错哪了?”
“我,我不该说我们在这里多做是你做梦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......”
“我们以后有机会还在这里做。”温如许向邪恶势力低头。
“乖。”楚寒笙奖励性地揉了揉私处,温如许又颤抖了一下。
好在楚寒笙守信,并没有继续做下去的想法,而是抽出纸巾动作轻柔地帮她擦拭身子穿戴好衣物,温如许对于她的举动有些羞涩,但还是乖巧的任由她服侍。
楚寒笙给温如许穿好衣物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