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策的纵横大才,一脸正色地说自己犯了强淫罪,嬴庄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总结重点,他目光古怪地看了看章闵,虽然一脸病容,但章闵无疑是很俊的,还年轻,他虽然不怎么了解女人,但毫无疑问,像章闵这样的男人是不会缺女人的,即便一时糊涂,强淫了女子,或娶或纳,都不见得会到这样在他面前特意说出来请罪的地步。
嬴庄想了一下,说道:“先生是在元嬴归国的路途中被俘,之前在魏国的事情必然不用跟寡人请罪,莫非是秦宫里的宫人?”
章闵一听元嬴两个字,顿时想起了那夜销魂蚀骨的滋味,假如这些日子那女人时时过来折辱他一番,也许他还不会这么惦记,可自从那夜过后,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,却越发让他无法释怀。
这一个停顿,在嬴庄看来就是默认了,他哈哈地笑了起来,拍了拍章闵的肩膀,说道:“既然是秦宫里的人,那就不算平籍女子,按我秦法,先生下狱五日,罚十金,就可揭过此事,要是元嬴不追究,先生连下狱都不必。”
秦国以法立国,即便是这样在嬴庄看来极小的一件事,他也没有说出什么免责的话来,只是安慰地说道:“寡人会让人去跟元嬴说一声的,先生不用多想,要是实在喜欢那个女子,寡人这就……”
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