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第二天我娘上吊死了,我偷了他的匕首,等了五天,等到他喝醉睡着的时候杀了他。”
姚夏咬着唇,没有说话,反倒是红越抬手拨弄了一下身侧的芍药花,低声说道:“我去的时候,穿了两件一样的外套,杀了他之后,把沾着血的外套脱了,然后用酒壶里的剩酒洗了手和脸,出去的时候,府里的护院还叫了我一声少爷。”
“后来呢?”姚夏忍不住问道。
红越笑了,“后来我就离开了家,怕被发现我杀了人,没想到撞上了人贩子,他们看我只是一个人,就想把我也哄回去,我用匕首刺瞎了弯腰跟我说话那人的眼睛,但是没跑多远就被抓住了,有个过路的江湖人救了我,他说我凶性太重,不肯收下我,却把我送进了一个山庄学武。”
姚夏听得认真,时而跟着红越的话紧张蹙眉,时而为他语气里的轻松愉悦带得松一口气,红越见她这样子,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,说道:“我在那个山庄待了七年,后来山庄被人买凶灭门,我侥幸逃了出来,离庄之后经历了一些事情,慢慢地就做了赏金杀手,其实那些名头多半也都是江湖人以讹传讹,杀人的手段千奇百怪,很多被我杀死的人,不一定就是武功比我差。”
姚夏看着红越的眼睛,说道:“我觉得你不像杀手,更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