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头棍子, 再好看的风景也失了颜色,唯有她是鲜活动人的。
一时涩苦难咽,一时甜如蜜水,一时酸如青枣,一时辣酒回甘,秦无锋说他是赤子之心被染,他却觉得这该是迟来的情窦初开。
看着姚夏的睡颜,谢湛总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,心中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,他喜欢徒弟,徒弟正好也就喜欢他,这世上的事怎么就这么顺呢?
流风剑尊以不及两百之龄突破合体期,一剑出惊五域,他不觉得这有什么,虽则他花在剑上的工夫不多,但他天生就知道该怎么样用剑,而修炼这种事情看的是天分,上古时尚有凡人一朝悟道飞升,他这才哪到哪?
从没人告诉过他,情爱是不看天分看缘分的,玄界那么多宗门,自家徒弟就那么巧刚好来了紫霄剑派,偏偏那么巧他烦透了江瑜,想收几个调皮弟子让他带,也就那么巧,那么多的人里他独独看她顺眼,她明明一个笑话都没有讲,他却止不住上扬的嘴角。
谢湛一时思绪万千,柔肠百结,猛然见姚夏眉心微蹙,好像要醒过来了,他顿时慌了,被子盖过头,假装还在睡。
姚夏睁开眼,她倒是没有装睡,谢湛虽然接地气,但怎么说也是一个合体期大能,她这会儿是真的刚醒,见谢湛蒙着被,呼噜打得刻意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