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刘彻气得几乎噎住,只能愤愤地哼了一声,窦太后看不见两人之间的小动作,但依稀听得出自家孙子并不服气,正要再说,姚夏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衣袖,柔声说道:“祖母,彻儿知道错了,您知道的,他人小,说话下不来台而已。”
刘彻简直要气疯了,好在窦太后也不信,姚夏把她按坐下来,拉着刘彻过来,一边打眼色,一边缓和地说道:“祖母也不想想,打仗是多远的事啊,值当为这个吵起来?不过说到征兵,祖母也别怪我站到彻儿这边,您久居宫里,哪里知道军中如今一大半都是干吃闲饭的人呢,我听说多的是有懒汉家里托门路,把人送到军中吃粮,几年的兵连个乡下混子都打不过,要是有一天真的打仗了,指望都指望不上呢。”
窦太后不是吕后那样的精明妇人,早年甚至还想过让大儿子禅位给小儿子的糊涂事,虽则有几个重臣隔三差五地来禀报朝事,但同样的事情,不同的说法,从朝臣和亲近的外孙女口中说出来,她自然更相信外孙女,但即便如此,话风也没有松一点,“那也整顿就是了,朝中那么多将军。”
姚夏就使劲给刘彻打眼色,刘彻的反应能力极强,立刻就道:“军纪可以整顿,但那些五六十岁的白头兵再整顿也整不出精锐,还有十二三岁的小孩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