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大问题,唯一让我担心的就是脑部造影显示有一处淤血血块,但是那里距离眼部神经有点远,而且长在脑子里,动手术有很大的风险,所以就采用了保守疗法……”
宇阳说着看向厉承勋,“所以,如果是这部分血块出现移动,压迫到了眼部神经……”
“会怎样?”
“那部分血块还挺大的,如果压迫到了神经,或者失明,或者要用手术来将血块清除,目前国内的开颅手术都存在避免不了的风险和后遗症,即便是国外,也是这样,所以医生不会轻易做此类手术。”
“也许不是那血块。”厉承勋一想到手术刀将叶悠然头颅切开,他就一阵毛骨悚然,接受不了,他甩了甩头,将这个想法抛掷开来,“她跟我说,是那天掉在地道里,后脑着地……”
说着,他就舒尔闭上了嘴,如果是又添了心伤,或者撞坏了之前修复的眼部神经,那么,后果也是不堪设想,神经方面的问题,比血块还要危险,一旦破坏了,很多都是不可逆的伤害……
宇阳道,“别胡思乱想了,今天晚上我们将治疗小组重新整合起来,设定一个方案,查一下之前治疗中看有没有遗漏的,关键的,还是要明天悠然过来后,用仪器做个检查,确定一下病因,因病施救,不能盲目的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