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徐巍正端坐在椅子上。这室内不通风,两侧皆是房间,没有窗户,唯有正门处有风进来。
可偏偏正门紧闭,将这屋子弄成一处蒸笼,热得徐巍心烦意燥。
他憋闷地端起茶杯,准备喝口水润润口,结果指尖刚碰到茶杯,顿时烫得一哆嗦。
屋热,水也热,他穿得还多,坐在这里,感觉整个人都要化了。
偏他还不能胡乱动,也不敢扯开衣领,闷在这,热得仿若一条哈巴狗,恨不得张嘴吐舌头。
徐巍一直在花厅里闷坐到晌午,王佐也没见他。
他强忍了气,告辞离去。
第二天,徐巍依然上门拜访,宁幼薇故技重施,还提前往花厅里放了几盆炭,将屋子熏得火热。
徐巍热得像条狗,临走时,面色发白,腿脚发软。
一连五日,徐巍日日过来蒸桑拿。
还是王佐看不下去,阻住宁幼薇继续胡闹:“我看够了,明日就见他吧。”
宁幼薇转转眸,点头应好:“好,明天就见他,不过晌午才能见,咱们去葡萄藤下面等他。”
王佐没想太多,点点头,应下。
第六日,徐巍照旧热得一脑门子汗,在屋里憋屈得恨不能将椅子踹碎。进来送茶的僮儿见他心神不宁满脸汗水,便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