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佩服。”
江歇看着他眼里的挑衅,勉强维持最后的耐心:“请不要把一时兴趣当喜欢,如果真的非温琅不可,你就不会在过去三年不停地换女朋友。”
听他这么说,阿方索脸上的笑容渐淡,一时没能继续回击。
眼看两个人互掀底牌,不打算继续维持表面的平和,温琅推门进来。大概是嫌撑伞麻烦,她穿着小黄鸭雨衣和雨鞋。
见她脱下雨衣挂在门口,阿方索低笑一声说:“她和以前一样可爱。”
江歇闻言稍钝,说:“我见过比现在还可爱的她。”
和绅士风格不符的斗嘴行为在温琅走过时暂时告一段落,阿方索带上见温琅时的独家笑容,江歇恢复到神情淡淡的状态,仿佛之前两个人之前未曾发生任何事。
他们一同看着温琅,期待她能坐在自己身边。可温琅却嫌卡座不舒服,从一旁拖来一把椅子。
“怎么不叫咖啡?”温琅说着朝服务生扬了扬手,菜单都不需要,就点了三杯咖啡。
“榛子拿铁双份糖,馥芮白半糖,卡布奇诺用豆奶,谢谢。”眼前两位的喜好温琅很清楚,之后又和他们各自确认了一下,见没什么问题就下单了。
她的细心无意间讨好了两个人,等到咖啡送上,江歇和阿方索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