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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驱寒的汤药已经准备好了,脚上的刮伤并不严重,注意卫生就好。”说完医生离开,剩温琅和江歇两个人。
“疼吗?”江歇看了看温琅的脚丫,又看了看她的手腕,眼里满载担忧。
“不疼。”温琅裹在被子里不愿动弹,任由江歇帮她吹头发。跳进水里透心凉,她现在都还没有回过劲儿来。
“要不要我报警,江兆他……”江兆的话让江歇生厌,一想到他可能轻薄了温琅,心底的怒火就无处转移。
“不用了,”温琅伸手扯了扯他的裤边,“有人帮我收拾了他,你也帮我报仇了,更何况我也踢了他一脚。”
温琅并不是害怕报警,而是担心牵扯江歇。这一晚上她算是看明白了,没有任何人在意江歇。
见江歇还在自我责备,温琅点了点他的手背说:“一会我要回家,穿着睡衣可能不太好。”
江歇闻言站起身来,指了指身后的衣柜说:“这间房属于客房,会备一些衣服给客人,你随便挑。“
”我去收拾一下然后送你回家。“江歇摸了摸温琅的发尾,放下吹风站起身离开。
等江歇穿戴好下楼,温琅正坐在沙发上翻看桌上的画册,扉页上写着这本册子收录了江歇母亲这些年画的画,她一边感叹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