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意燥,揉着自己的太阳穴,道:“那就不要松了,王爷就被绑着罢。”
李佑鸿闻言呜咽了一声,把身子缓缓靠到凳子上,瞧起来也是憋着火,呼哧呼哧地喘着气。
要是放在以前,何挽见状肯定忙着去安抚了。
只是如今倒不愿再卑躬屈膝。
过往那点浅淡的夫妻情分,也只够让何挽关心关心他的死活安危。
生气便生气了,也不再关她的事。
风把外头的树吹得哗哗响,天色正好,鸟盘旋在树顶,叽叽喳喳地叫着。窗外风景惬意,殿内的气氛却过于紧张。
两位主子心情都不大好,都沉默着,谁也不愿意搭理谁。
李佑鸿垂着眼睛,低落地沉思了好一会儿,急促的呼吸声渐渐平缓,竟是自己给自己顺好了气。
他把身子往何挽那边挪了挪,很小声地、很轻柔地叫了一声何挽的闺名。
“挽挽……”
何挽有些诧异地转头看他。
只见李佑鸿尽量收敛了怒色,硬生生扯出一个温善的笑,看着何挽道:“方才是……是我犯了疯病,与你说了重话,你不要生气了……”
他强装着没把失落和委屈显露出来,小心翼翼地和何挽打着商量,“我这一个月都不去烦你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