漱的地方走去了。
秦桓无缘无故挨了打骂,敢怒不敢言,面子上还不能表现出来,硬生生地忍着。
慎王李佑鸿饶有兴致地看着秦桓,站在原处打量着秦桓的脸色。
秦桓被他盯着,心里很是不舒服,却还是陪着笑,问:“王爷,有甚么要吩咐我的么? ”
“没有。”头疼得愈发厉害,李佑鸿强撑着演出一副乖张傲慢的样子,“只是本王头一次看到有人能笑得这么难看,好奇得紧,多看几眼罢了。”
秦桓:“......”
说完这句,李佑鸿突然反应过来了甚么,蹙眉,呵斥道:“你快点走,别在本王与王妃的住处前停留,别脏了本王的王妃的眼睛!”
秦桓咬牙。
一个人,再能忍,也总是有限度的。
昨夜,他放下了一切尊严,去请求公主的原谅,却换来无尽的屈辱。
今早,太子与慎王又对他百般刁难、羞辱,打骂他如同教训家里养的狗。
为甚么?为甚么?
他明明天赋异禀、过目不忘,倚马可待惊世文章,是世上难得的天才。
他明明兢兢业业、万般努力,为了前程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爱情,放下身段伺候了长公主那么多年。
为甚么,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