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偷偷抱着膝盖哭,像个被遗弃的小动物。他的小姑娘啊,如今正在那个大洋彼岸的国度,一个人,举目无亲。而他,作为她如今最亲的人,却无能为力……
他是现役军人,不能擅自因私出国。
顾澄晖连夜向上级打了申请报告,不久之后便被告知,申请被驳回。他不死心,一个报告一个报告的打上去,却最终都石沉大海。直到他的指导员找他谈话,无意间提及他父亲,顾澄晖才隐约猜测,是顾国章在阻扰他离开。
那天下着小雪,顾澄晖站在顾家的门口,冷着声音质问顾国章:“是不是你?”
顾国章皱眉,黑着脸:“你不要忘记,你是个军人!”
“是不是你?!”顾澄晖又问了一遍,“你知不知道,她一个人在美国,身边连一个朋友都没有,父亲死了,母亲坐牢,你要她一个人怎么办!”
“啪!”顾国章一个巴掌就这么打了下去,“我不管她是怎么样!你,已经不配再做一名军人!”
那个曾经让他无比骄傲的儿子,现在却因为一个女孩子,逾期不归,擅自离队,一而再,再而三的触犯纪律,忘记了军人的承诺,丢掉了军人的职责。顾国章很失望,也很心寒。
顾国章的那句话似乎成了一个诅咒,顾澄晖在回部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