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陆延宁。
“你们是从何处知晓此事?”
陆延宁一听此事, 先是面带疑惑地看了二人一眼,随即却是微微一笑,说道:“罢了,前两日我也听闻了这事,忧心之间,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,但刚巧今日一早,却是山长的书信到了。”
听了这话,顾云浩二人皆是微微一怔,神色中也多了几分诧异。
一般来说,科场舞弊那可都是大事,山长既然牵扯其中,又怎么能这样轻易地就能送出书信来呢?
心下存了疑惑,加之陆延宁又是《春秋》一经的讲郎,素日也与他颇为熟悉,便直接问道:“先生,难道洛省之事已经了结了?”
闻言,陆延宁亦是点了点头。
“不错,山长信中虽是没有明言,但也有谈及此事,说是已经平息,此次洛省科场之事,纯属讹传,并无不公,不过是几名未取中的士子心有不甘,才有此传言罢了。”
“原是如此,自来文人相轻,自视颇高的士子广而有之,每每科考之后,总有士子不甘落榜,这也属常事。”
听了陆延宁的话,季航神色一松,跟着点了点头。
闻言,顾云浩却是忍不住蹙了蹙眉,继而问道:“那不知山长信中,可提及归期之事?”
“云浩为何有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