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顾云浩的理解范围。
毕竟在他以为, 右相如此位高权重,门下应当多得是人投效才对。
“老师平时亦是时常提及您老人家。”
见着孙惟德抱怨老师,顾云浩自然少不得替恩师分辨两句,道:“只是他在淮安为政多年, 想来也是有他的缘故。还望师祖体谅。”
“哼, 你只以为淮安是个什么好地方么!”
哪晓得孙惟德听了这话, 却是面带不耐地一哼, 说道:“你尚且年幼, 不知其中利害,也属正常。只是程云为官多年,居然还这般执拗,实属不该。”
闻言,顾云浩更是心中一凛,随即却是担心起来。
难道淮安有什么不妥之处么?那老师岂不是处在危机之中?
“弟子愚钝,还望师祖明示,可是淮安一地,有何不妥?”
他现在担心江程云,也不及思考其他,遂直接问道。
“淮安是何地?若是在寻常之时,任一个知府到也并无不可。”
孙惟德此刻亦是幽幽一叹,愁眉微蹙,说道:“只是当下却是离得越远越好。”
淮安?
华朝‘粮仓’!
当下,顾云浩便反应了过来。
既然圣上龙体有恙,朝中的夺嫡之争只怕更是厉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