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府、知州,也不过是四品、五品,对于京中的这些大佬来说,还真是未必将这些地方官员看在眼里。
若是在田地清理过程中,自然会有一些高官为了保障自己家族的利益,从而胁迫地方官员在清理过程中作假。
而许多地方官员本就势孤,甚至有人为了寻求靠上,则是很容易借着田地清理之事向朝中的高官们投诚,借此攀附的。
如此的话,田地瞒报必然还是会存在的。
那么他们的税改,他们清理丈量田地的效果,便会大大折扣。
这显然不是顾云浩所愿意见到的。
而且,若是税改效果不显的话,元化帝也未必会满意,那么不论是施行此事的户部,还是作为提倡者的顾云浩,都是没有好果子吃的。
顾云浩的话一出口,便引起了钱卓然的兴趣。
作为户部左侍郎,钱卓然又分管全国田地,如今华朝上心清理田产,这自然是他总负责的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
钱卓然并未直看顾云浩,而是垂目看着手里茶碗中的水,漫不经心地说道。
“是。”
顾云浩应了一声,又道:“以下官愚见,此事根本仍在一个‘势’字,如今咱们户部税改乃是大势所趋,有些人即使心有不满,也无力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