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良心,自己怎么一不留神提起了这一茬?
“连后宫的妃嫔都从不担心会被我毁了清誉,你的主子又何必庸人自扰?”徐抒怀问得嘲讽。
也不知是在嘲讽梓露,还是在嘲讽他自己。
他是个阉人,无法行男女之事,否则何以得皇帝的恩准,住进这清音宫里?
男女授受不亲,这是祖宗立下的规矩,身为男子是不得在后宫久留的,哪怕林泓逸这个亲王也是如此。
梓露这话无异于捅了马蜂窝,林泓逸面色骤变,厉声道:“拖出去,杖责五十!”
整整五十杖,哪是寻常女子受得住的?
梓露两腿一软,抖若筛糠:“殿下,奴婢知错了,奴婢……奴婢不是有意的……”
见桌案上摆着笔墨纸砚,许卿卿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,便提便写:“殿下带我入宫,就只是为了为难我身边这小丫鬟不成?”
她写得一手好字,只是先前从不曾在林泓逸面前执过笔,那些用指尖蘸着茶水写出的字,又如何瞧得出风骨?
看着那清秀的字迹,徐抒怀面上有浓浓狐疑闪过。
不过他很快就若无其事地遮掩了过去,没叫任何人察觉……
第二十七章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
林泓逸自然是不来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