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又补充了一句:“舅母,你今后还是不要管我叫苧玉的好,被人听见了可就不妙了。”
袁氏连连点头:“这不是叫习惯了,一时改不了口吗……”
“对了,泓亲王府那边,近来可有什么动静?”孙诗潼问。
“动静嘛,倒是没有,不过宫里那头,似乎有些不对。”袁氏思忖着说道。
孙诗潼一下子来了兴致:“有什么不对?”
“那徐抒怀一下子成了皇后跟前的大红人,听宫里的太监说,泓亲王已有数日未去探望过他了,泓亲王先前亲自送去清音殿的几十盆花,全被徐抒怀用滚水给烫死了。这两个人的‘情谊’,可一直深得叫人忍不住要起疑呢,如今这撕破脸皮的样子,我还是头一次见。”袁氏如实相告。
“是吗?那可真是有趣……”
与此同时,清音殿里,碧芽正跪在门槛上,一下下地自扇巴掌。
响亮的耳光声响彻了内殿,碧芽已数不清自己究竟扇了多少下,一张脸既红又肿,眼泪不住落下:“奴婢多嘴,公子恕罪,奴婢多嘴,公子恕罪……”
“知错了?”徐抒怀从茶盏中挑起眉。
“奴婢知错了……”碧芽连连点头,眼里泪光盈盈。
“既然知错了,那就再扇半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