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自己的封地豢养死士,建起了一方势力,只消将此事奏请父皇,不必动一兵一卒就能让他失去泓亲王的封号,甚至失去脖子上的脑袋。”林修渊冷笑说道。
“若此事只与徐抒怀有关,泓亲王并不知道其中干系呢?”皇后忍不住问。
林修渊心觉这皇后到底还是蠢了些:“徐抒怀是他的旧友,那方势力又是在他的封地兴起的,要说与他无关,谁人会信?”
皇后点头,觉得这话在理。
不动一兵一卒便能摆平林泓逸,无论是对她还是对林修渊,都是一桩大好事。
她很快就派人找来了徐抒怀,徐抒怀这次来并未带宫女,只带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太监。
“不知皇后娘娘今日召见在下,所为何事?”他躬身行礼,语气不急不缓,削瘦的脸上,那双眸子实在太深,仿佛早已猜测到皇后心里的那些盘算。
“徐公子,你可听说过往生阁?”皇后也不拐弯抹角。
徐抒怀一脸疑惑:“皇后娘娘,这往生阁听着可不像是胭脂水粉铺子的名字,莫非……是京城新开的酒楼?”
皇后暗骂他故意装傻,有哪家酒楼会起这般晦气的名字?
“徐公子,我看你还是说实话的好,可别让本宫为难。近日有宫人说在你那清音殿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