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有力气吵架不是?既是你特意做的,这头一个,合该由你先尝。”
“没有毒,不消试的。”祁钰下意识地道。
嘴角扬起的弧度更明显,织萝嗔道:“体察你辛苦,领你心意,便让你先吃第一口,你倒是不领情。”
“既然是阿萝给的,包了穿肠毒药我也要吃的啊!”祁钰欢欢喜喜地接了碗,坐在凳子上抄起筷子就开始吃饆饠。
通钺忽然觉得自己用来转移话题的话头子找得一点都不好,莫名其妙地就又被闪瞎了眼,还得被按着坐在这俩旁若无人丧心病狂的家伙旁边,艰难地吃了顿早饭。啧,食之无味,硌得胃疼。
饆饠本来个子就大,早饭也不宜吃的太饱,这顿饭也没吃多少时候,该谈的话还是要继续的。
吃了人家辛辛苦苦做的饆饠,转过头来便怀疑人家是不是要害过自己,这种事情织萝是真的做不出来,也就不好问祁钰什么,只是不放过通钺。“几百年你真的没有参与其中,但你总是知道些什么的,对不对?”
通钺看了看祁钰的脸色,拿不准该说什么,索性闭嘴不言。
祁钰按着织萝的肩,温声问道:“阿萝,你到底想起了什么?又想知道什么?”
“不过一夜的时间,你以为我能想起多少?做不过是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