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走了门路来的,却也最痛恨旁人提起这茬儿。
往常店里的老人儿被他一个一个借口弄走,剩下的皆是夹着尾巴做人的,不说奉承着,也不敢越雷池的,倒叫他逍遥了些日子。
今儿虞宸一番‘那个挑他上来’的话,可是戳了肺管子了,那管事当即脸色不好看了。
眉毛一拉,三角倒垂眼一斜,有恃无恐道:“我自是凭本事上来的,店里的管事就是我。姑娘也体谅体谅咱们,不是有意驳话,实是不知怎么回,铺子规划就是头一回听了。”
瞧着这光景,虞宸半晌说不出话,原她想这么些年,损失的财务只当给她们看管铺子的报酬了。
现下瞧着,嫁妆都要易主了!
虞宓买了零嘴儿回来,瞧着虞宸和一个管事打扮的人隐隐对峙的模样,不由稍稍不解。
近前来方笑问,“这是怎么了?敢是下头人没见过姐姐,得罪你了不曾?叫人陪个不是,有话好好说。”
虞宸气糊涂了,想着二太太也曾管过这铺子,二房兄妹不知得了多少原该是她的东西。
当下心里便不痛快,瞧着虞宓也没了好脸色。
原主孤女一个在府里孤苦伶仃,那些爹娘尚在的,拿了该她的东西,还置了这起子小人怄她。
甩开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