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如何呢?是我口拙,想的不周到,容后再给姐姐赔礼。四姐终究无过,姐姐便劝几句又如何。”
虞宸再不耐烦跟她两个纠缠,甩袖而去,“四姐收了这般作态罢,左右我离了就是。”
那厢绣花绫裙翻飞,虞宸到底穿过靠山长廊进了院子。
虞蓉跌坐在地,捂脸道:“到底是我无用,我娘怎么办?”
虞宓收了剪刀与地上一缕头发,叹道:“这是何苦,想来五姐不愿也是有的,三婶到底只去住一段日子,如何不回来呢,值当你做姑子去?”
虞蓉哭道:“你不晓得,我知我娘是极好脸面的人,这回过去,可不知府里那起子舌头长的传成什么样儿呢。哪受的住,是以万不可去庄子,落实了这罪名。”
尤其三房几个妾室,时时刻刻等着瞧三太太笑话,这会可不话柄给人递嘴边去了。
虞宓想了半晌,方道:“再不你并八妹妹一道跟三婶去,好歹说是去收租瞧收成的,旁人再揣测也不能详知的。”
虞蓉心灰道:“罢了,难为你这会子还替我想,原我往日事事要与你争锋,只这个时候方可瞧出人心的。我娘待八丫头也不薄,却是一句话儿也无,我也不指望了。”
虞宓心想三太太扣了虞萱几年月例,虞蓉再不理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