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儿的便是。”
虞宓轻叹一声,微微一笑,“如何这般倔呢,我还能害你不成,既如此看顾一二便是。”
便命姜元让身边大丫鬟云艺回房拿衣裳,领命而去一时回来,果取了深紫猩猩髦来。
虞宓接过去,亲自为姜元让穿戴好,这才瞧对牌算账。
姜元让翻来一册书,苍白的手背上青管明目,不时瞧虞宓一眼,神思恍惚。
若是能与阿久长久这般,无事对弈读书逛园子。
她理家事他便在一旁瞧她,天光同起,日落同息,似神仙眷侣一般。
这般便是想想也是多余,阿久的夫君必会相貌堂堂、疼宠呵护与她,能与她白头偕老,或会走在她后头,不见她经受生死离别之苦,似他这么个破败身子,如何能肖想与阿久有什么,没得耽误她,倒是他的罪过。
姜元让微垂头,面容淡雅,一双剑眉似蹙非蹙,隐有一分愁苦。
虞宓无意瞧见,轻刮他俊挺秀气鼻梁,笑道:“敢问四少何事如此烦闷,可是还在恼我昨儿不给你放纸鸢。虽听人说能放去病根,到底你吹不得冷风,得空儿陪你放便是,何苦闷成这么个样儿。”
这么多人瞧着,姜元让偏头躲过,到底半道停下动作,任虞宓刮个正着。
因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