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绣卿悄声笑道:“原我娘说,五丫头往后不知如何呢,倒是不费心了。那些个才子,再不能对佳人置之不理的,还是个如此可怜可爱的佳人。”
原是杨太太时常跟杨绣卿说着各府里家常闲话,自也有虞宸傻时与安王府亲事一道。
安王府如日中天,宋轶又是尊贵无比的世子,得今上看重,哪家不虎视眈眈。
有个虞宸预定了这世子妃之位,若是个聪慧端庄的大家闺秀,便也罢了。
那般的痴傻模样,哪个服气,皆道这门亲事不能长久的,不想安王府一直不曾主动退婚,虞府自也不理会。
后虞宸好了,两家又没了动静,是以瞧着这世子妃之位的皆在暗中观望。
杨绣卿自是想着这门亲事继续,待来日她真坐上那个位置,少不得娘家人扶持,若表妹嫁了安王府,便也多一份依仗。
虞宓笑了一笑,今儿倒真个受了一回教,原她有些诗才,又是姑娘中的佼佼者。
哪回说作诗,不是她的最巧,不想今儿虞宸不显山不露水,便是随意一首,便稳稳压了她一头。
倒教她收了骄矜之心,明了山外有山、人外有人的理儿。
虽如此,便焉了几分,细细品来虞宸的诗,越是琢磨越是佩服,又喜爱又自叹不如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