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宓心下难受的紧,那还顾得上罚人不罚人的,只虞宸这般处置了,她少不得替六梅开脱一二句。
便无力靠在云桑身上,勉强笑道:“姐姐那里的话,我这是个怪毛病,府里上下几百号的人,岂是人人知的。小事而已,快起罢,不干她的事,姐姐莫过于苛责她了。”
虞宓幼时曾养过狗,不想后头得病去了,她又是个极悲悯性子,倒茶饭不思了好些日子。
后头又瞧见后府里巷子底下仆妇杀狗,便是真真给吓着了,回来后便病倒。
一点荤腥沾不得,偶一次叫人哄着吃了块狗肉,当下几个月里便是见肉色变。
事之原委,只二房里些人知晓罢了,便是老太太也不大清楚的,是以丫头们知的不多。
若为这个重罚了六梅,不是虞宓的性子,撑了这半日给说情,虞宸却只叫她该如何皆依。
虞宓倒叫她问住,这也不是那也不是,虞蓉冷眼瞧了半日,真个瞧不下去了。
到庄子里这些日子,跟三太太两个时常一处,便自母亲那学了些眉高眼低。
这事明眼人一瞧便知了,到底虞宸心急了些,便真是下头人过错,作为主子,如何能推的干干净净。
便这般迫不及待,叫个六梅顶了过错,虞宓殇斥人一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