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说是天热,中了暑气吃不下,便也放下不提。
一来几日吃不下,便是勉强用些,不消片刻也全呕了出来,人便清减了几分,这些把戏,云桑连着花翠不叫老太太知晓容易。
二太太却是第二日便知了,原想她们姊妹之间的事儿,不想叫人知晓,虞宓又没事儿,少不得当个睁眼瞎罢了。
哪知这般严重,不过短短几日功夫,竟是廋的快脱了相。
一时午后虞宓过来蓼兰院,二太太丢下账本子,一把将人搂入怀里,隔着衣服摸了摸。
虞宓原便体量苗条,现下更是一把骨头,二太太皱眉道:“可还是吃不下东西,这样下去如何使得。”
便着人去请家里常用的大夫来瞧,又问虞宓可有什么想吃的,吩咐了下头婆子去做。
虞宓拉住二太太坐下,笑道:“娘忙活什么,我不想吃。原也不是那病发了,实是近日天儿闷,没什么胃口罢了,想来过几日便好了。”
二太太掸掸帕子,捏了捏虞宓细白腕子上的肉,笑骂道:“胡说!三伏天没过,热的时候还在后头呢,你这便吃不下饭了,往后可是要当活神仙了。我叫下头人做一碗清清儿鸡蛋羹,只放些盐和葱花儿,你多少用些,叫我少操心。”
二太太身边的媳妇闻